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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到镜子中那个噙着泪珠,一幅凄楚神sE的自己,我的也发生了变化,它们变得巨大无b,就像两个西瓜“吊”在我的身前,我的硕大的,显眼的圆润毫无遮拦地垂在腹部的位置,显得怪异变态。
我慌乱地将两个无力的nZI用残手托起,托成与x部对等高度,“天啊,这,这太大了……”我喃喃自语着,原本是我的骄傲之物,如今却成为了我的耻辱,我的累赘。
我需用花费一番力气,才能托住这对沉重圆滑的,r晕的颜sE很深,接近于暗红,而且它由原来的铜币大小成长为了碗口般的面积,上面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与粗糙的纹路。
我想,只有怀孕数月的老妓nV才会有如此大,如此深sE的r晕,但这样的r晕却长在我的上面,“如果这是梦,就让我快点醒来吧!”我短暂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猛地睁开,镜子里还是那个用双手托住自己一对jUR的可怜少nV。
在r晕的中心点,原本是长rT0u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细孔,一根铁链从那里牵出来,前端栓上了拳头大小的铜制圆形铃铛。
“一定是铃铛的重量让我不能挺立……”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本被烙铁烫得焦黑的地方,被手术修复了,自然平滑地凹陷,并且出现了楔形的褶皱,看起来很熟悉,嗯,很熟悉,这个……
我产生了晕眩的感觉,r腺口那个地方,经过手术修整后,看起来就像是P眼……没有错,真的就跟P眼一模一样,还是那种gaN交了很多次的P眼形状。
我张大了嘴,恐惧得忘记了出声,静止到身上的铃铛都不再响动。
过了好久,我才懊恼得摊开双手,那一对jUR顺势垂下来,还拍打了一下腹部,弹跳一番才老实不动。
我愤恨地想:“噢,真是太bAng了,这下你们终于满意了吧!”我讨厌这些铃铛!在我耳边叮铃乱响!我用短短一截的手指夹住r铃上的链子,然后往外拉扯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袭来,
“唔,有点舒服啊……”我忘记了原来的目的,只是想获得更多的快感,把铃铛努力扯弄,一颗沾满白sEr汁的珠子被拉了出来,但r孔里面还有更多这样的珠子,“我还要更多——”我乐此不疲地把一颗又一颗的珠子从里拉扯出来,每拉出一颗,就会带出大量的N水,那种舒爽感b普通的还要快乐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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