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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真的是孤独太久了,死对头虽然烦,蹭在身边却没有让他觉得特别讨厌,所以这些年总是学不会坚定地拒绝江夜北。
幼时未被满足的,一直是头顶的雨,个人性格里残余了很多沉默的负面,即便他基于一直以来的教育和自身的强大学会了坦然和无所谓,甚至从叛逆走到认同最后一直留着这头长发,有些事情还是无法轻易和解根除。
肯定不会不要他,怎么说都是绑定的游戏伴侣和相处近十年的死对头,某种程度上他们对彼此负有责任,出于责任感和原则,季归期也不会赶走这狗男人,只不是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和关系问题还得从长计议。
他心里低声回应了一句,茫然地抱住男人的腰,软着身子陷落在柔软的床榻里,被压在身上的男人顶得穴心愈发酸胀。
“没……你先出去……疼……”
他喉中溢出几声低沉痛楚的呜咽,腰身无力地扭动了几下,两个穴都肿得厉害,内里全是细细密密的伤痕,在多次性事里被蹭出了血。
好疼……嘶……做太狠了……
被吸过的乳尖又疼又麻,已经破皮出血,事后浑身酸疼,春药似乎还留了点后遗症,敏感的身体被蹭一下都能颤抖,这个状态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幸好是在休息室,外面做成这样他不得疼死,少说都得缓一周,就是这幅身子都扛不住这种糟蹋劲儿,再折腾几下他都要坏掉了。
“给,先喝了,宝贝儿就不疼了。”
江夜北递给他一瓶治愈药剂,直接开了盖递到了季归期嘴边,这次他就是不喝也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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