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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归期抬头轻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眸中的光仿若穿越层云照在冰面细碎裂纹上的光,终于在冰冷中透出了几分暖意。
画心电图,久远得甚至有些模糊,江夜北多大的人了,还惦记着大学时代装逼互相竞争的事儿呢。
死对头在自己面前不仅嘴欠,还挺幼稚的。
突然想起待在学校教学医院实习的那一年,大晚上凌晨时分他俩凑在一起看心电图拌嘴,那些理论课本上总是容易混淆的东西,在经历过现实面前彷徨无助的体验后,他们不得不再去回过头仔细查阅书本,一遍遍地温习重复所学的知识,只有这样才不至于会在夜晚急诊时乱了阵脚。
上循环生理的老师说,只有这种时候你们才会真正记住这些心电图的区别。那些课堂上哀叫说怎么可能记得住的东西,最终总会被迫必须也不得不去记住,连细节都要分毫不漏。
那现在呢,他俩这算什么,算理论再实践。
江夜北的心跳得好快,隔着胸膛似乎都能感觉到不是正常值,季归期掌心紧贴着那里,跨坐在他胯间,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甚至都能感觉到穴里含着的那根上面的青筋似乎也在随之跳动。
连带着他一向冰封平静的心,扑通,扑通——
季归期微微低下了头,纤长的睫羽轻轻扑闪了一下,不禁暗嘲:季归期,你怎么也在跟着失控啊,再这么下去,可就难以收场了。
他明明以前从来不做这种事情的,这次却好像是和死对头做了一场豪赌,明知赌徒心态要不得,却已经在赌场上红了眼,连自己都搭在了筹码里。
自信江夜北比自己更早动心,期待把这个跟他作对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从反方辩席上拽下来,拴上狗链抓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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