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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北也发现季归期已经被操得不说话了,呻吟声都又轻又细,腰身直打颤,身子一直在往下软,直接伸出手从他腿下穿过去,性器插在穴里,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又换了个姿势。
衬衫早就皱皱巴巴地裹在了身上,江夜北嫌穿着衣服碍事,干脆利落地脱了他们的腿环,现在完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季大美人鼓着肚子坐在他腿上,用尤其红腻软滑的穴含着他胯间阳物,江夜北心中莫名升腾起了几分奇妙又满足的感觉。
“你……别看……”
季归期红了脸,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脸羞得通红,被江夜北抱在怀里,颤抖着坐在他腿上,两条长腿无力地跨坐在他腿侧,胯间男根涨得通红,硬挺着抵在小腹处,哪怕就是背对着他,这样的场面都能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小归期,你当年在反方辩论席上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还会这样,你还会含着我这根被操到流这么多水?”
江夜北说着,从背后搂住季归期的腰,滚烫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以一种背后完全拥抱贴合的方式,凑到他的耳边,咬着耳朵低声问道。
那天的辩题主题是爱情。
最后是谁打赢了?好像是季归期,江夜北至今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这个满脸冷静看起来根本就不懂爱的人,反而打赢了这场辩论赛?
季归期冷静得甚至残酷,他用逻辑缜密冰冷清越的语调赢得了这个感性话题的桂冠。
江夜北跟他竞争过很多事情,或赢或败,都有理有据,各凭本事,心服口服。唯有这件事,他想了这么多年,从大学想到现在工作,始终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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