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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总是被压迫酸胀的膀胱,不小心会被操到失禁的羞耻,以及宫腔中被卵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是最后产卵时的痛苦和欲火难耐,都让他无法接受。
明明后面他对自己确实再挑不出什么问题来,事后安抚也做的很到位,可是季归期实在很难再相信这张嘴和脸。
他的脸面都在这男人面前丢尽了,这跟第一次副本结束根本不一样,他实在是对他们之间没有新的期待,也不指望跟这样的男人博弈游戏外的其它问题。
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通关,这个人跟他一切的亲密行为都是因为系统要求和正好能让他恣意玩弄满足性欲。
居然还能拉得下脸来跟他求欢索取。
他看起来就好像对自己只有性欲,现在更是尤其明显。
季归期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太残忍了,好像他就贱的慌,被狗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在现实里也晕头转向。
“归期……宝贝儿……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这都连着赔罪好几天了,最后那事儿我也不会再提,醒了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当最后通关时候那事儿没发生过,好不好?会绳艺也真的是出于好奇学的,我没实践过,我这些年没谈过恋爱,跟你做也是第一回……不满意我改,上次绑着你用卡是恶劣了点,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对我用那张卡,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儿……”
江夜北搂住他的腰不肯放人,埋在季归期肩窝处,手臂收紧,两具都处于情欲漩涡和药瘾中的身体紧贴着,鼻息之间的香味晃得他脑袋发晕,下面却硬涨得更加厉害,闷声闷气地逐个解释,说话时小心翼翼,生怕又把季归期惹生气。
思来想去,除了隐瞒清醒的事情,剩下的也就这么多了,甚至当时第一次用玩那套拉珠以后,季归期也只是生了一天气,后面甚至还纵容了自己在服务区隔着一堵墙被那谁的直播间播出去声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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