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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颗他更是产得格外艰难,失去了更多卵的挤压,胞宫和阴道里又都是滑腻的淫水,滚圆硕大的卵一颗停留在宫腔中乱滚,另一颗卡在湿滑火热的穴中滑动。
季归期眸光一片涣散,这具身体也处在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下身淫水一股股往外喷,脱水导致唇瓣发白发干,江夜北搂着他灌了一瓶水,看着即将压在红线处的时间,只能狠心压着美人已经平坦的小腹,把柔软的肚子压下去,逼迫季归期把剩下的两颗产出来。
他后面一直在哭,眼睛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情绪崩溃得厉害,身子剧烈颤抖,胸膛却忍不住往自己怀里拱,滚烫挺立的乳尖也想往他胳膊上蹭,季归期几乎是恨不得让那两颗肿胀的小樱桃被嚼在齿尖狠狠磨一磨。
系统给的东西药性实在是太大了,他们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喘息声急促又粗重,江夜北硬生生忍着,只敢张口低声安慰季归期,下面那根硬得快要爆炸,也丝毫不敢动一动。
正在产卵的美人也咬着唇努力往外挤压排卵,穴里淫水泄洪一般往外涌,卵就在穴口吮进吮出,他几乎没力气把剩下的再产出来。
江夜北的目光最后已经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了,好像落在哪里都是罪过,都会让季归期耻辱又绝望,都会让这具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不听解释,也听不进去解释,不在意自己一再试图表达的歉意和疼惜。
好像已经快绝望了,又死拧着一口气,把恨意拉扯到极致。
“宝贝儿,加油,就剩一颗了,再用点力就出来了,乖。”
江夜北抱着他紧紧拥在怀里,顺着脊骨抚摸一点点安抚,感受怀中这具身体剧烈的抽搐,声线颤抖着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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