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跟他说停战冷静，江夜北这厮就是欠打！

        “你有纸吗？”

        季归期皱眉，看着自己腿间这个状态，不想就这么穿裤子。

        但是他确定自己身上没带纸。

        “没有，昨晚不小心射到你脸上，帮你擦脸用的是最后一张纸。这个算吗？”

        江夜北耸了耸肩膀，指着一边的刚盖过章的两百份死亡鉴定单，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就是开个玩笑，试图缓和一下他们之间刚才僵硬的气氛。

        季归期瞪了他一眼，扫视了一遍办公桌，提着裤子随意翻了翻抽屉。

        江夜北凑过来和他一起找，赔礼道歉似的跟在旁边:“我来帮你。”

        他也需要擦一下，上面全是小归期的水呢。

        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