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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烫……轻点……”
季归期被他插弄得呜呜直哭,眼泪不断往下滚,锋利的牙齿蹭在人类火热的指腹上,鱼尾胡乱摇摆拍动,身子抖如筛糠,手里攥着的被单都快被他给扯碎了。
唔……太快了……好深……好烫……
“归期……”
“呜……夜北……”
明明这次只是平常的性爱,江夜北甚至没有把更多花样加在他身上,只是漫长又持久的操弄,顶多一边操一边捏玩生殖腔和阴蒂,失去低温缓冲,所有的快感都无所遁形,他被烫得浑身发抖,又逃不脱掌控,只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在穴里来回进出,把穴腔磨得又痒又烫。
季归期软着腰趴在他身下挨操,湿漉漉的生殖腔口和半软的男根蹭在被单上,鳞片也被刮得发麻发痒,后面插着的那根温度灼人,他敏感得直掉眼泪,江夜北又是一记狠狠的抽插,龟头顶进结肠口,破开紧窄娇嫩的软肉,环口被撑得发痛,喷薄的精液悉数浇灌在里面,他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差点被这一下又顶晕过去。
季归期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他被操得连连潮喷,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珍珠铺满了床铺,还有不少滚落在了地毯上,脱离水又多次高潮导致人鱼唇瓣发白,喘息声剧烈又急促,腮裂软软闭合,连里面蓝色腮丝都快看不见了,他此刻正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被人类圈养钳制在床上狠狠糟蹋了一顿,鱼尾软趴趴地缠在男人腿上,身子还在不断颤抖。
床上被压着操的人鱼都快软成一滩水了,江夜北抱着季归期喂了好几杯水,他才从那种近乎干涸的状态里缓过劲儿来,靠在江夜北怀里微垂着眼眸打盹,半湿的长发蹭在精壮结实的腹肌上,就连尾巴都懒洋洋地搭在了男人小腿上,不再摆动了。
“还渴吗,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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