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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夜北……啊……我……”
好痒……好难受……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情欲冲散架了一样……被放置得太久了……
他简直快要疯了,腰身不由自主地拱起,按捺着往江夜北怀里蹭的本能,死死抓着垫在身下的外套,手背上青筋暴起得更加厉害,关节攥到发白,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往回收。
看上去倒是要把夹紧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穴完全送上去一样。
“嗯啊……啊……江夜北……你快点……”
季归期眼神都快涣散了,失去缓解功能,席卷而来的情欲铺天盖地一般,穴心瘙痒难耐,酥酥麻麻的电流连绵不断,敏感淫浪的肉壁一收一缩,内里的媚肉不断绞缩夹磨,嫩红的花穴被道具开发过,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随着急促剧烈的呼吸翕张,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浪汁液。
就连玉白修长的大腿内侧都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蒂珠通红鼓胀,锋利如刀般的快感像是在体内肆虐收割一般。
季归期身子抖得止不住,脖颈往后,头颅扬起,拉出了修长优美的弧线,喉结不住滚动着,额前薄汗把刘海打得湿透,艳丽的面容一片潮红。
他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快让他潮喷一次啊……
季归期咬着牙,无意识地呻吟着,喉间泣出破碎的哭腔,又被很快死死按捺下去,睫毛被情欲逼迫出的泪水浸染得湿漉漉地,莹白的齿列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陷入唇瓣将那娇嫩的皮肤咬破一般。
怎么能……这么难受……原来失去缓解功能,他就是个无法行动的废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可以任人宰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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