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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北伸手抚摸季归期脸颊,另一只手探下去,抚摸被撑满当做笔筒的花穴,指腹贴着平滑的穴口摩挲撩拨。
“好热……唔……取出来……”
季归期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浑身又热又痒,穴里含着的几根毛笔被含着不断自发吸吮吞吐,眼尾被情欲晕染得通红,眸中一片雾蒙蒙的水色,和着身上丹青山河与绵延糜丽的花,简直美不胜收。
“卿卿受不住了?只把笔取出来,其他先含着,好不好?”
狗皇帝挑眉,低下头去吻他,火热的吻蔓延过眼尾和脸颊,一下一下地啄吻唇瓣,呼吸之间香气交织,分不清到底是大将军身上体香,还是龙涎香。
“呜……哈啊……不要笔……”
季归期呜咽着摇头,半张着唇,舌尖发颤,手指抓着身下缎面,腿根因为穴里塞的太满合不上,白玉雕花笔管在穴里厮磨蹭压,内壁紧紧贴服含吮着,这样冰冷的死物都快被身体含热了,可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他这花穴笔筒当了两个多时辰,又加上放置,几乎已经是不能忍耐的状态,身体又热又难受,情欲折磨得浑身是汗,身子都快憋到崩溃了。
“既不要笔,那要什么?”
狗皇帝笑着坐在他旁边看,嗓音低哑又挑逗,胯间阳物直挺挺硬着,额角浮出一层薄汗,故作正经慢条斯理地一根根往外抽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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