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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柒垂眸看着跪在他腿边吃食的霍砚池,看的赏心悦目,抬脚踢了踢他的腰,不忘吩咐,“餐盘要舔干净了。”
霍砚池沉默的将餐盘舔干净。
“真乖。”江柒拍了拍霍砚池的头,却矮身用被他使用过的餐巾垫着捡起被霍砚池舔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餐盘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起身时还把餐巾餐巾丢到霍砚池的身上让他擦嘴,“今天带你去个地方看些好东西。”
霍砚池拿起餐巾,却跟个痴汉一样先猥琐的嗅了嗅被主人用来擦嘴那处的味道,嗅到熟悉的味道,极为满足的覆盖在自己唇上重重的吻了几下,随即起身在主人身后脱掉自己的裤子,用餐巾系住微微发硬的鸡巴,又将鸡巴掏了回去,跟在主人之后感受着鸡巴上面的紧绷。
市面上的那些抑制剂对他来说早就没用了。
将主人爆炒到天亮也只是短暂缓解,若不是可怕的理智尚在,霍砚池早就将江柒拖进自己的窝里爆炒七天七夜,而不是天一亮就将他清理干净抱回床上。
即便是后来又服用了手下偷偷送来的强效药,效果也不明显,也只能通过其他的办法来缓解他的欲望。
霍砚池的易感期早就被江柒崩坏了。
江柒不知道他的乖性奴在身后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鸡巴,更不知道他的乖性奴用餐巾把鸡巴绑上后还在身后若有若无的撞了几下。
霍砚池在车前充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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