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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总是嫌弃他身下这根丑陋的大鸡巴,只有将他凌虐爽了,奇怪的性癖被完全激发出来并且从中得到快感,疯狂溢水的骚逼开始像个荡妇一样发情的时候才会让他用鸡巴碰肉逼,至于后穴,从不让他伺候,情到深处时也只是用按摩棒自行亵玩,要是把腺体割掉了,没有了信息素,还怎么让主人的小骚逼发骚流水?让他时时刻刻像个骚婊子一样渴望大鸡巴的玩弄?
江柒嫌恶地瞪着毫无尊严的霍砚池,松开手将他甩在地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半,别有意味的命令他,“爬过去把那张椅子给我搬过来。”
“是。”
霍砚池应声下来,拖着血肉模糊的上半身一步一步的往远处爬去,身上的鞭痕在爬行中裂开更大的口子,深到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大量血液将地板染湿弄脏,远处看着都快成了一个血人,凄惨的似承受着什么酷刑,霍砚池却浑然不觉,撕裂的感觉反而让狂躁的易感期感到无比兴奋,直挺挺的鸡巴昂扬激奋,因为持续处于高潮状态而血脉偾张的快要爆裂,蓄满的囊袋沉甸甸的颠晃着,马眼咕噜咕噜的往再溢出前列腺液,同血液混合在一起。
他单手抓着椅子腿,另一只手放在地上,仍保持着的匍匐的姿势朝江柒的方向爬回去,像个贱奴,卑贱到了骨子里,又可怜到了极致,却叫施虐者心情无比愉悦。
除去本人,却无人知道那凄惨的表面下被隐藏在深处的晦暗心思,每往主人的方向爬出一步,血管里面的血液就会变得更嚣张,亢奋的处于发疯的状态,若不是理智尚在,凌虐的快感和易感期带来的燥意和强烈的性冲动早就刺激的他变成一个癫狂的猛兽朝面前漂亮又恶毒的少年扑去,将他剥干净肏烂了。
霍砚池将椅子放在江柒的身侧,重新在他面前跪趴好,低顺的垂着头。
江柒睨视着霍砚池这幅低贱的样子,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下面的肉逼同样在凌虐中得到了快感,噗呲噗呲的大量出水,里面发出难耐的瘙痒。
他在霍砚池的面前坐下,抬起右脚挑逗似的在霍砚池涨硬模糊的鸡巴上面拨动,专门碾着抽烂的地方磨蹭,“信息素收回去了没有?”
“唔…收回去了。”
霍砚池紧紧的皱起眉头,脸都扭曲起来,“主人,不要…唔…不要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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