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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半句多,邬怜说不过他,心生退意,就想原路返回。
可尚未转身,她手臂就被瞿棹攥住,娇小身形一晃,踉跄跌进对方宽阔的怀中。周遭浮动着熟悉的香味,很淡,气势却格外强烈,和它主人如出一辙。
喉咙滚了滚,邬怜脊背僵直,声音软糯:“我……刚醒,要去洗澡。”
话落,胳膊上掣肘的力道落下,瞿棹越过她走进卧室,嗓调冷淡,“洗g净出来吃饭。”
“……”
莫名其妙,邬怜心生幽怨,好像他在怪她不讲卫生,可都是他害的。
将那不敢发泄的嗔怪转化到脚下,她快步进入浴室,反锁好门,猛地打开浴头。霎时间,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缓缓浇灭她愤懑的心火。
她现在好乱。
虽然和瞿闻提出分手,但进程不顺利,原本以为从此一刀两断的瞿棹,现在也和她纠缠不清。还有风流成名的陆柏屿,Y暗寡言的项昀声,都是她自由路上的绊脚石。
而她,一个都摆脱不掉。
心烦,也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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