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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升旗仪式,邬怜的同桌陈安妮做演讲。
结束后,两人特意落在学生后面,拖拖拉拉地往回走。只是还没走几步,陈安妮停下,抬手捂着额头,趔趄伏低身子,声音轻闷:“好晕……”
话音未落,她就直挺挺地倒下。
邬怜反应不及,凑过去去接,被她撞得踉跄往后退。
直到背顶到一堵r0U墙——
她搂着身前的陈安妮,转头看,道谢的话瞬间卡在嘴边,y生生涩住。反倒是一张小脸,尴尬局促得由红转白,眼神充满防备。
“你……”
“需要帮忙吗?”
陆柏屿抬着一条手臂,轻松扶住她。
邬怜还没回话,身前拖抱着的陈安妮已经失去意识,重量猛地剧增,往下拖拽着她,让她无力和陆柏屿划分距离,被迫开口求助:“你帮我把她抱起来……送到医务室。”
可陆柏屿垂眸扫了一眼,半天没有行动,像在无声拒绝。
见状,邬怜纤长的眼睫不安颤着,怔怔看他,头一次觉得他这么重要,细眉皱起,“问我要不要帮忙,我需要,你又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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