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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滢不想进她房间,单薄得孱弱的身子站在门口,言简意赅:“明天昀声来家里,你出去住吧。”
“……”没懂其中的逻辑关系,邬怜圆润眸子微瞠,疑惑地看着她,“他……在家里过夜?”
闻言,邬滢眉眼瞬间浮现不悦,很淡,但不加掩饰,冷瑟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要听话,晚些回家。”
不时就会承受的颐指气使口吻,邬怜已经习惯,乖巧哦了一声。
见她答应,邬滢微愠面sE缓解,抬眼看着房间刺眼的顶灯,淡淡开口:“不早了,快去睡觉。”
“……”邬怜点点头,“姐姐晚安。”
回应她的先是凝连的空气,再是渐远的脚步声,最后将这孤寂暗沉的夜sE原封不动归还于她。
但还好,她终于能睡着。
周六上午,瞿棹罕见回老宅。
可刚进门,客厅就飞来一只青花瓶,直奔他。
他侧身躲开,昂贵的瓷器落地,瓶身碎裂,瓷片飞溅。其中一片,锋利地割过他冷白手背,划出一道细长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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