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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他求命运饶过他,让他得偿所愿。
回到公寓,项昀声横躺在沙发上,双腿懒漫交叠,没有一丝平日的严谨和JiNg致。邬怜左右环顾客厅,在茶几上看到药箱,轻轻翻动,在里面找到消毒水。
项昀声脸上的巴掌印还很红,但看起来更严重的,是那已经凝固血迹的手背,像是狠砸过什么坚y物品,骨节上的表皮破开,颜sE暗红。
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邬怜沉默着,用沾Sh的棉签轻轻擦拭上面g涸的血,心里五味杂陈。
“你还疼吗?”
男人突然出声。
垂着眼,邬怜手上动作一顿,纤长眼睫微微颤动,嗓音发闷:“不疼,没事了。”
打她的人没有下Si手,她受的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她不愿意多说,项昀声没再问,紧紧盯着她,头往沙发外面躺了躺,抬起下巴,“嘴角破了,也擦擦。”
邬怜想都没想,换了g净棉签,俯身过去给他嘴角消毒。擦拭好,她转头丢掉棉签,另一只手却被身后男人攥住,拉着手腕把她身子的重量扯了回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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