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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更高级的东西,心。
邬怜被他眸中的炽热晃了眼,怔怔看着,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她竟然能感受他身上鲜活的生命力。
喉结上下滑动,邬怜还是反应不过来。沉默许久,她低声说道,“我已经过了相信男人的阶段。”
在陆柏屿身上栽了好大一跤。
虽没给家里造成真正的损失,但给她带来的影响却不小,让她对他冷y的心感到恐惧。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玩得好,必定一丘之貉。
她不信他。
手撑着他的x膛推搡,邬怜眼神清明,也不大吵大闹,反而冷静得很,“起来。”
项昀声没动,齿间的酒气也不再,压在邬怜身上,冷感减缓,只有黑得让人无法洞悉的眼,深深看着她。
“怎么不问我的近况。”
他冷不丁地一句,让邬怜恍惚,对视着,声音放轻:“问了就让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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