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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项昀声抚上旁边扶手,又向前走了一格台阶,与她贴得极近,目光垂睨俯下,没往日高高在上的傲慢,是他X格另一部分——安静。
“这么晚去哪儿?”
他甚至有耐心重复。
邬怜愣住,感受到喷洒在下巴的淡淡酒气,心尖乱颤,紧张地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她有点害怕,但面对敌人不必给好态度,语气变得很冲:“用不着你管。”
话落,她身子往左一躲,想绕开他下楼。偏被对方按住,他拉着她的手调转身位,轻松就把她压在栏杆扶手上。
“你g嘛……”
邬怜紧紧攥着他衬衫前襟,稳固身形,双腿僵y抓地,就怕从这摔下去。
晕h的顶灯下,项昀声线条流畅的轮廓隐在昏暗光线里,碎发贴眉,只露一双晦涩忧郁的眼睛,深深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
他声音被酒意浸染得沙哑:“好久没见了,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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