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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恐惧能解释的问题,她怀疑,他有幽闭恐惧症。
她轻轻喊他名字:“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有人来帮我们……没事,现在还很安全。”
邬怜不停地解释,项昀声却发不出声音,大力钳着她手臂,呼x1急促得让她怀疑有窒息风险。
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五分钟,电梯门打开,投进来大片明亮的光线,照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他应激皱眉,满脸冷汗,额前细碎发丝狼狈黏住皮肤,身T的颤抖许久回缓不过来。
见状,工作人员眼神担心:“没事吧?是有受伤吗?”
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如今形象大变,将病症写在脸上,极不符合常理。看着被他久久紧握没有松开的胳膊,邬怜轻声问:“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坐在地上,眼前骤亮,项昀声x口的起伏渐渐平息,松开她的手。
他想扶着电梯内壁站起,膝盖却发软,害他身形踉跄,差点没站住。
邬怜下意识去扶,又因距离感停手,从背后看着他,眼神生出关心。项昀声就这样,从她关注的目光中离开,往日高大的身子微微俯着,走得极慢。
什么都没说。
远远看着,邬怜察觉出,他身上有种很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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