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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上前,瞿棹往外走,给她关上门。
浴室只剩自己,邬怜倏地回神,抬手m0着麻sU的唇,耳朵烧得通红,让她无法忽视。
直到洗了澡,她都没有完全恢复自然,浑身透粉,看人不敢直视,只能偷瞄和借助余光。
瞿棹看破不说破,从她身边走过,突然低头闻了一口,笑得痞厉:“好香。”
一瞬间,邬怜心头覆下的朦胧情意变浓,赤红双颊,用力推开他,嘴里忿忿嘟哝:“我看你是伤口不疼,闲的……”
任她推着往前走,瞿棹后背疼,但脸上的淡笑没有消减,眼神中的纵容很直白。
……
零点过去,邬怜才躺到床上,小腹微微不适,大概是快到生理期。
她起身想倒杯热水,在客厅遇到看电视的瞿棹。不知道看的什么电影,她听不懂里面的语言,只觉得吵耳朵。
“你不睡觉?”邬怜暗示他。
瞿棹突然关掉电视,朝她走来,慢悠悠地说道,“睡啊,但你又不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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