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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项昀声放弃临时停在路边的车,追上邬怜,拉着她的手直奔附近酒店。就在邬怜想找路人求救时,项昀声俯唇在她耳边,低气压的声线透着警告:“非要我去凌家找你么?”
“……”
邬怜瞬间停下挣扎。
她看得出,最近姐姐和凌岐关系僵y,很有可能会吵架。如果她又有麻烦闹到凌叔叔面前,只会让母亲难做。犹豫间,项昀声已经掏出证件办完手续,带她上楼。
明亮幽静的电梯间,只有两人,让邬怜觉得b仄危险。她用力挣着被他紧握的手腕,除了被勒红皮肤,骨节发痛,没有任何成效。
“分手这么长时间,还来送他,真够痴情的。”
项昀声低平冷淡的声音打破静谧氛围,那张Si气沉沉的脸依旧充满鄙夷,有种说不上来的傲慢劲儿。没过多久,他又冷嗤:“不愧是下贱货sE。”
挣扎不过,邬怜已经放弃,心中郁结的躁火腾然而上,仰头看着他,口吻锋利:“你嘴上说讨厌我,又总来找我。这么论,你岂不是b我还下贱。”
此时,电梯门开启,打断项昀声眉间的Y郁。
他只漠然地掀起唇角,按着她肩膀,推她进定好的房间。
正是中午,配置奢华的总统套房明亮晃眼,邬怜却有强烈的羞耻感,总觉得会在这过度曝光的场合被他欺负。她紧紧攥着手机,护好自己最后一丝安全感,眼神防备地看向一语不发的男人。
“你到底想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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