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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怒火在一瞬间爆发,项曙东握着实心的铁棍,狠狠砸向项昀声y挺的脊背。
一道强烈的向前力道,棍bAng贴r0U,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项昀声微微蹙眉,紧咬牙关,一声哼都没有吐露,绷紧的脊骨迅速挺直,恢复原位跪好。
项曙东凛声问:“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少和陆柏屿厮混,你学得到好吗?”
项昀声不语。
以为他不服,项曙东利落抬手又是一棍,狠戾的力道让项昀声弯下腰。可尽管如此,他不服输,咬着牙再直起身,又倔又犟。
宁肯一次一次挨打,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轻哼一声,项曙东的棍bAng教训越来越凶。等结束,项昀声深sE的衬衫变得更暗,背部泥泞一片,全是伤口渗出来的血,黏腻粘住破损的皮r0U上。
“不管你找的是不是正经nV人,赶紧分开。要是闹出什么难听的消息,别怪我不讲理。”
把沾血的棍子丢在一旁,项曙东r0u了r0u发酸的指节,深深看他一眼,语气冷淡:“跪到零点才可以走。”
项昀声始终都没有说话。
直到书房的门一开一合,里面再次陷入昏暗,他才抬眼,正直脊骨。不知在和谁较劲,人都走了,还跪得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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