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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屿一把拉住她胳膊,不顾对方挣扎,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大掌重重压在她肩头,他微俯身,嗓音低沉透着危险韵味:“和我吵架真要这么久?我住院你都不来看我。”
提起那件事,邬怜面sE冷白,反手用力推开他,眼神疏离,“我家没破产,你很失望吧。”
闻言,陆柏屿g唇,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又不是认真的,就算你们不借钱,也不会破产。”
“……”
对他而言,这只是如碾Si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游戏。但对她,可以是家破人亡的灾祸。
差距,用最狼狈的方式显现出来。
纵使心中经历惊涛骇浪,邬怜脸上淡定,语态平静:“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也别到班里找我。”
软糯的小包子突然这么坚决,陆柏屿下意识想到有人给她撑腰,往日不甚在意的心紧紧拧起,凛声询问:“瞿棹答应你什么了?”
能在利益上许诺她的,只有瞿棹。瞿闻不行,他在瞿家没有那个肆意妄为的资本。
殊不知,邬怜现在很讨厌这个名字,连带着两份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脸sE一变,“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你们活不了,其实我很讨厌你们的。”
陆柏屿眼神很淡,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中间停顿几秒,缓缓道,“但我喜欢你。”
这根本不是表白,邬怜清楚,他的喜欢是很单一的情感,喜欢小猫,喜欢小狗,和说喜欢她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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