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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邬怜找出自己的书包,又把睡衣和校服装进袋子,提着去敲响了邬滢的门。
后者眼睛有点红,眉间倦倦,但在看到她明显要出去的装扮时,目光怔住,“你这是去哪儿?”
来前已经组织好谎言,邬怜强撑镇定,流畅地开口:“瞿闻说晚上给我送礼物,我不想见他,打算去酒店住两天,躲躲。”
“哦。”邬滢重新拿起手机,淡淡应声:“去吧。”
见对方相信自己的说辞,邬怜咽了口唾沫,紧追着又道,“姐,你能不能帮我和妈说一下。我说……我怕她生气我和瞿闻分手,也怕她怀疑我出去乱来……”
毕竟,她今天和瞿闻吵架的一幕只有邬滢看到。
抬头看着邬怜,邬滢纤长的眼睫缓慢眨动,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走吧。”
给姐姐关上房门,邬怜像做贼似的快步走下楼梯,心跳飙升,如被洪水猛兽追赶,气喘吁吁地跑出门。
一路畅行,她躲开大门口的保安,往陆柏屿要来的方向走。
冬天日短,黑得早,五点没过多久,城市就陷入昏暗,马路两边亮起晕h路灯。
上了他的车,邬怜把书包和袋子放到后排,才回来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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