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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摇头,转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背影瘦弱,脊骨却挺得直。
看着,邬怜心生恍惚,觉得孱弱的姐姐都b她有勇气。
勇气。
她的心重重拧在一起。
现在乱作一团,瞿棹和瞿闻都知道彼此的存在,陆柏屿和她的关系也露出水面,搅得她心怯。瞿棹和瞿闻这对兄弟就像独木桥,两边方向她只能取一头,但无论选谁,结果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面对瞿家这参天大树,她就像蒲柳,稍一受波动就湮灭了,尸骨无存。
在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她只能从独木桥上跳下,求唯一生还的机会。陆柏屿就是下面的海,危险,但至少有让她活下来的可能。
找到那条被扯坏的项链,邬怜紧攥在掌心,拨出陆柏屿的号码。
她以前连信息都不回他,现在有胆量直接听他声音,实时连线。紧张到吞咽口水,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现在在哪儿?”
“有事?”
陆柏屿低沉的声音传来,震得邬怜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嗯一声,声音很轻:“项链……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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