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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偷偷开车,很危险。
在她心绪发散的几秒里,瞿闻的车已经进来,人也走到她面前。
他不再是往日的温柔样子,他也不会再对她笑。
少年身形单薄,但钳住邬怜手腕大步往里走,依旧让她挣脱不开,拉长尾调拒绝:“你放开我……我们已经分手了。”
前前后后两个月,她已经可以不时不时地想他了。
但若他卷土重来,一切又难说。
任凭邬怜抗拒地往反方向躲,瞿闻只字未语,眉眼间冷戾尽显,侧颜线条凌厉。
不过匆匆一眼,邬怜竟在他脸上捕捉到几分瞿棹的影子,他们发起脾气来气场是有重合的。眼珠停滞,她反应不及,被他几步扯进屋里,推倒在沙发上。
垂落肩头的长发凌乱散在脸上,邬怜猛地坐起,整理形象,匆忙看向旁边的佣人。维护自己的颜面,她轻咳一声:“你们先回阁楼,我和他说点事情。”
眼看他们有争吵,佣人不放心地看着邬怜,想说什么,又没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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