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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邬怜隐忍下来,什么都没说。
车子绕出这栋别墅区,驶向平直宽敞的大道,她紧张的心才缓缓落下。理智回笼,她微侧头,嗓音温软:“你说的家,是哪个?”
殊不知,她温言细语的询问还是引瞿棹不满,他想起自己那从没归属感的家。主意临时改变,他没有右转,反而继续直行,朝着老宅驶去。
见他不语,邬怜以为自己说话音量太小,挑高些嗓子,耐心重复:“是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房……”
“被你前男友鸠占鹊巢的那个。”
凝眉嗤声,瞿棹打断她,眼神透着轻傲。
邬怜乖乖闭嘴,头靠着车窗玻璃,心里打起退堂鼓,不服不忿地咕哝了句:“你凶什么……我这次分g净了。”
像上次那种说分手却被抓到现行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听到了她含嗔带怨的辩驳,瞿棹没说话,嘴角g起的淡淡弧度连自己都没察觉。
……
邬怜没想到,瞿棹记得她的生日,还给她买了蛋糕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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