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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腿根往上颠了颠。
没想到,邬怜双腿夹得更紧,脚踝交叠,像藤蔓一样缠绕他腰身,手臂力道丝毫未松,像是怕被人丢掉,已经忘记他们立场相悖。
“很晚了……”
她的唇贴着他脖子,说话时,像给他细密的轻吻,模棱两可又暧昧。
想提醒他现在的时间适合单纯地睡觉,她不敢详说。
瞿棹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故意不接话茬,抱着她往床边走,倏地把她丢下去。
“啊……”
仰面倒在绵软的大床上,邬怜身上系扣的睡衣崩开一颗,露出细如竹节的锁骨,一片雪白肌肤。
瞿棹懒懒睨着,神情蓦地变得深邃,膝盖抵着床面,俯身躺在她旁边。他单手拄着头,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囫囵尺量把玩,嗓音惫懒:“我坐了快十四个小时的飞机,头疼。”
“……那你快睡觉。”
察觉过来的邬怜赶紧系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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