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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怜觉得他疯了。
偏偏,她不敢拒绝。
眨了眨眼,邬怜往远离她x膛的方向躲了躲,嗫喏开口:“那你让我下去……”
“不需要。”他一字一顿,声音沉定:“就坐我腿上吹。”
其实,邬怜只弄伤过瞿闻的手,小情侣腻歪起来吹吹也无妨。不像现在,哪怕她身位够到了瞿棹的伤处,也不知如何张嘴。
他没骗她,头皮泛红,是被烫到。
犹豫两秒,她双手抱住瞿棹的脖子,仰头去够,同时环着他后颈的手用力,让他靠近自己,慢慢撅起嘴巴。
轻柔的风喷洒在灼感已经消失的头皮,瞿棹感受到格外的清凉,像春雨拂照g田,糅合了原本gUi裂的缝隙,渐渐透出活力。
他眼睫眨了下。
邬怜也刚洗过澡,浓密长发从肩头滑下几缕,扫到他侧颈皮肤,激起难言的痒意。
他掐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视线睨下,眼神略有缓和,“你故意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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