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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邬怜出声,瞿棹屈起的长腿往前伸,脚尖抵住她拖鞋,故意撞了撞。
“给我吹头发,我要睡觉。”
邬怜一怔,却猝不及防对上他浮着红血丝的眼睛,突然记起他也是做长途飞机赶回来的。
为了惩罚她。
提早一天回国。
这么想,自己在他心里还蛮重要。
自嘲地g起唇,她起身找吹风筒,示意瞿棹坐到她化妆镜旁的椅子上。
温软指腹cHa进男人粗y的短发中,邬怜心脏怦怦乱跳,幸亏有吹风筒吹动的声音,盖过她所有怪异的反应。但听力有遮挡,嗅觉不会,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都是自己的香氛味道。
就像她住在他家,身上是和他一样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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