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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棹赶到陆柏屿被扣下的台球厅,发现他正斜靠坐在球台上,嘴里松松咬着烟卷,神态慵懒,表情嚣张,丝毫没有紧张感。
这时,跟着瞿棹上来的经理谄笑道,“我就说他们在打球,没……没打架……”
幸亏没打架,吓得他直冒冷汗。这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见瞿棹过来,陆柏屿起身,脸上笑意加深,“昀哥真靠谱诶,我随口一说他就叫你过来。”
怕他受伤,瞿棹来时走得急,现在气息还不稳,x口起伏着。
可到这一看,项昀声不在,场上气氛也没到一触即发的紧张程度。他察觉自己被骗,眼神倏变生冷,声音裹着寒意:“玩儿我?”
“当然没有。”陆柏屿把烟掐了,尾调扬着,带着一点吊儿郎当的散漫:“我害怕呀,他们非说我抢人nV朋友。你也知道,我好久没泡妞了。”
瞿棹平直盯着他,看了两秒,转头看场上的其他人,一一逡巡,声线压低:“所以?这架还要不要打?”
陆柏屿还没说话,对方带头的先笑了,一副讨好嘴脸,“我们就是和陆哥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当真了。当然不打,大家都是同学嘛。”
嫌他们麻烦,瞿棹冷眼瞧了一下,看向陆柏屿,下巴指着门口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瞿棹脸sE冷沉,周遭挟着一团如寒冬的风雪气,冷冽而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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