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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诗看着收拾东西的慕容屿,眼睛的微亮,但很快又变得暗淡下去,长得是不错,只可惜是个医生,没什么钱。
不然退一步找他也不是不可以。
“没事。”顾浅绵摇摇头,“一点儿擦伤,用点药就行了。”
“擦伤也要擦药啊?”陈诗故作惊叹,“像我们这种就算是划开一个大伤口也只是等它自然好,真羡慕你。”
虽然这话听着不是很舒服,但她却不愿意多说什么。
第一个是因为陈诗是她的救命恩人,第二则是她看着陈诗无辜而又单纯的眼眸,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故意说出这种话的人。
于是,顾浅绵笑了笑没说话。
而陈诗在说完时也瞬间觉得说的不对,但话已经说出口了,那就已经没有办法再收回另外。
她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而是用余光打量着墨锦琛和慕容屿,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话虽然是说的伤人,但她也没说错啊。
慕容屿察觉到她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不舒坦,但碍于是墨家的客人,他也没说什么,而是拿起桌上的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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