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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尤老六……”方遏云像是条瘫痪了的狗一样被汪平拖拉回了他们分舵的屋中。
汪平远没有方遏云这般拈轻怕重,他拍桌道:“你没听胡长老说嘛,只要宗家仁好不了,帮主之位稳打稳地就是他的了,他要是成了帮主,那到时候谁是分舵主不就全是他说了算了嘛!”
“他会帮……”
“你是不懂胡长老的意思吗?”汪平被他给闷坏了,“新帮主上任都是要拢人心的,与其成了帮主之后再拾掇,倒不如提前安排呢,咱们把胡长老推上去,咱们自然就有指望了嘛!”
“……”方遏云梗了许久,总算是点头道:“英明……”
汪平被他的木楞样子逗得大笑:“好!那接下来你就听我的,等师兄我成了舵主不会亏待你的!”
次日清晨,一声哭嚎把杨臻从冥神中扯了出来。
“若佟!若佟!”裴令聪在外头火急地拍门吆喝。
杨臻一开门便是满眼的涕泗,裴令聪拉着他跑,急得都说不上来话。
不过即便是裴令聪不说,可跑了几步后杨臻发现他们这大概是在往纪老大夫的居处跑时,他便料到发生了什么事。
圈围着纪老大夫的一众人给杨臻和裴令聪让开了一条路,杨臻给纪老大夫开眼曲臂稍做检查之后说:“昨天夜里走的。”
人凉透了,上下关节都硬了,应该是死了有一两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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