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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比喻……”杨臻笑出了声。
宿离低着眼说:“己过常思,人非莫论。道理很简单做起来却不易,不止官场,对于世人来说皆是如此。”
杨臻不屑地笑了一声说:“人前不奉恭维,人后不群非议,一个人要乏味到什么地步才会以诋毁别人为乐趣?”
宿离惭笑一下,说:“说来也是,不过这不正是他们孜孜不倦的嘛。”
“啧。”杨臻点头,“就说这最近几个门派的事吧,兴风作浪之人无一不是围着掌门之位来的,眼界之窄令人发笑。”
宿离笑着摇了摇头:“你嗤之以鼻的东西,旁人可能趋之如骛。
刘聂陪笑两声,又道:“虽说这几个门派都是事端,不过好在都了了,也没让江湖大乱。”
杨臻倚在桌上,懒懒散散地摩挲酒碗,也不再说什么。
鸿踏雪瞧他们总算是歇了嘴,终于抓住了机会。“老杨,改天陪我去广信逛逛吧!”他跟个小姑娘似的娇气道。
“你算是咬定他了?”杨臻问。自打济南回来,鸿踏雪就没离开过他,换做是从前的话,鸿踏雪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嘿嘿嘿。”鸿踏雪搓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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