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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十四年前的话,江文杲是吏部尚书,与将军府同在京城,杨兄应该也认识他们江家人吧?”刘聂问。
宿离无声地瞥了刘聂一眼,旋即后回看杨臻等着他的回答。
“可能吧。”杨臻毫无波澜,“我不记得了。”
“不应该啊……”鸿踏雪使劲咽下了嘴里的饭说,“那个时候你也有八九岁了,也该记事儿了呀!”
“是,记事归记事,但我都忘了。”杨臻并不想多做解释。
“那杨兄觉得江氏旧事到底如何呢?”刘聂问。
杨臻问:“什么如何?”
刘聂尬笑两声道:“我等外人听此类事自然是越稀奇离谱越觉得有意思,所以这耳朵里听到了不少跟戏文一样的话。”
“戏文本就不是纯粹胡扯来的。”杨臻说。
“这么说杨兄觉得江氏之事有蹊跷?”刘聂问。
杨臻搁下筷子,撑着脸说:“蹊不蹊跷我说了可不算,不过既然有人打着江姓的名头恐吓太师,那应该就是自认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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