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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嵬名岘自然不用从那些笨拙的基础道理讲起。
嵬名岘看了看他,而后凝神在丹田攒势,浑厚的内力立刻翻涌上来,杨臻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突然撤下手错开了身子,与此同时的,后墙上与嵬名岘掌心正对着的一扇后墙窗户被强硬地顶破飞散开去。
“我是让你运力,不是让你打死我行吧?”杨臻连连拍桌道。他呼了口气瞅了嵬名岘一眼说:“再来!”
嵬名岘有些犹豫了,他抵着杨臻的手掌,迟迟不肯再运气了。
“你行不行啊?婆婆妈妈的。”杨臻看他优柔寡断的样子嫌弃道。
嵬名岘憋了好久都没正儿八经地出一把劲。
杨臻心道得给他来点狠的,转腕扯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覆到自己的心口说:“你再试试。”
嵬名岘瞪眼看他,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但杨臻却掐着他的手腕不许他逃。
“我可警告你啊,”杨臻笑得胆大包天,“我的伤还没好,现在就是个废人,根本扛不住你的一掌,所以你要是一个不慎,我可就得交代在你手里了。”
嵬名岘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杨臻觉得自己胸口都有些热乎了,他催了好几次之后,嵬名岘才重新开始运气。
杨臻也有些紧张,不过他信得过嵬名岘的本事,总不至于笨得直接一掌轰死他。
嵬名岘凝目,眉头一凛,同时杨臻感到自己胸口一沉,一股极尽所能内敛的真气渗入了他的胸膛,杨臻被这股热火的真气顶的闷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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