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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端着药进了屋。
他也是哭丧的脸、红肿的眼,活像是给殡葬队伍领头的。
其实杨青刚进屋的时候,杨臻是有些恍惚的,因为刚才出去了嵬名岘,片刻之后杨青就进来了。杨臻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崆峒,又回到了那段嵬名岘扮成杨青伺候他的那段日子。
但当杨青走进了些给周从燕递药之时,杨臻看清了杨青脸上的模样之后就清醒了,嵬名岘再怎样都不会把脸哭得肿成这样。
“你怎么也在这里?”杨臻问。
“杨将军不放心我一个人走,所以让杨青送我来的。”周从燕擓了一勺药吹凉了些,递到了杨臻的嘴边。
杨臻犟着鼻子闻了闻,没闻到苦味,便张嘴喝了。
这么一大碗看上去有些浓稠的黑汤竟然不苦——配药的大夫一定是个大善人。
周从燕一勺接一勺地喂了大半碗,直到杨臻怎么也不肯张嘴了才将将停手说:“再喝几口吧,马上就要喝完了。”
“是,我马上就要被撑死啦。”杨臻别着脑袋说。
周从燕也不忍心难为他,便把药碗转手给了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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