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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池香川看着杨臻的样子就紧张了,尽管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
“从池舵主的脉象来看,血力隐隐下潜,桡脉搏动不稳,且有阴湿之气暗暗浮动,再加上舵主您自己说的那些早已出现的症状,显然是阳运下行之兆,若再不小心怕是要出大事了。”杨臻收回了手。
“什么大事?”池香川并不是十分相信,毕竟杨臻的话怎么听都像是江湖骗子。
“以色力渐衰为始,逐至瘫而难动遂死。”杨臻说。对付这样的女人,直言生死未必有什么威慑力,这般给她一个会逐渐难堪死去的忧虑更会让她害怕。
池香川有了一些不安:“可我并未觉得自己有如此严重的问题啊……”
“隐症难察,但等到显而易见之时就是回天乏术了。”杨臻摇头道。
“这……”池香川总算是熄了调戏俊男的火。
此时,连周从燕看她的目光里都掺了许多怜悯之色。
“池舵主若还是不相信,在下可以向你证明一下。”杨臻善良地微笑。
“如何证明?”池香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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