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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儿!”领头人一声登宵穿云,吓得刚要给杨臻送酒的堂倌狠狠哆嗦了一下。
“客……”堂倌不敢怠慢,本想称呼客官,可瞧了瞧这帮人后便又改口道:“大侠有什么吩咐?”
“两坛秋露白!”领头之人把他缠着黑绳的棍子往桌上一拍道。这人体型魁梧高大,脑袋的规模也是宏大,椭圆饱满,像是内里揣了十七八个黄的鹅蛋,再加上络腮胡短眉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利索。
堂倌为难道:“大侠,咱们店里没有秋露白了,您另点别的好不好?”
“放屁!”络腮胡手边的随从拍桌道,“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酒坛正冲着络腮胡他们的那一面上贴着张立菱红笺,笺上的“秋”字写得十分大方。
“这……”堂倌也知道自己这是碰上了不好说话的,便连忙引渡祸水道,“这是最后一坛,方才被这位公子要下了。”他说着朝杨臻和嵬名岘那桌偷偷凑了半步。
“拿来!”又一个丐帮随从喝声道,“咱们舵主看上的就是咱们舵主的!”
“对!”其余的丐帮弟子也附和起哄。
“公子……”堂倌向身后的杨臻求救。
杨臻不等他把救命的话说完,便伸手把堂倌拉到了桌边,他拎过酒坛,好似是带着半分炫耀般,咚的一声把酒坛墩放到了自己面前。
跟他抢酒的人他从来不会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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