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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夜,到济南的第一个晚上睡了个好觉才让他如此留恋,直到晌午还不愿清醒。
昨天晚上欣赏完剑舞就又对饮了,他倒是没喝醉,只是聊着聊着就困了,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或许是嵬名岘说话太无聊了,所以他才会犯困。如此想来,从前嵬名岘假扮成杨青躲在他屋里的时候他也能睡着——果然还是嵬名岘的问题。
这么想着,他一个打挺轻轻跳了下来,倒背着手溜达去了嵬名岘的房间。
嵬名岘已经躺下了,见杨臻直接推门而入便坐起了身。自然,他早就觉察出有人过来了,不过他也知道来人是杨臻,所以并未提前动作罢了。
“怎么了?”嵬名岘看着他从门口走到对面的桌案坐下。
“闲着没事儿,找你聊聊天儿。”杨臻二郎腿一翘说。
嵬名岘看了看他,默不作声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在中都过的怎么样?”杨臻拎过茶壶闻了闻又放下了。
“也就那样。”嵬名岘看着他。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杨臻来就只为跟他聊些不疼不痒、无甚所谓的话?
“不喜欢啊?”杨臻觉得他心不在焉,没什么聊天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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