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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与他对视一眼,嘿嘿笑了许久却也不说什么。
“你那个南曜表哥真的好严肃啊!”周从燕躲在车篷里,从门布帘缝中露出个头说。
如今已是十一月中旬,天明显冷了不少,杨臻怕她冻着,所以此次回苏州他便赶车而行了。
“他只是看上去严肃些罢了。”杨臻扯着缰绳说。
周从燕摇头否定道:“不是啊,那天你去给南煜改策论功课,他前前后后问了我好多问题呢,要不是有心柔嫂嫂帮着我,我怕是要被他难为死了!”
“表哥他都问你什么了?”杨臻好奇。
讲道理,论起讲道理,闻南曜算是满腹经纶,杨臻觉得连宿离都比不过他。杨臻的启蒙时期方廷和是他学问上的先生,闻南曜则是他处世上的先生。
“问我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如果你不开心了生气了我会怎么办什么的。”周从燕嘟嘟这嘴说,“我怎么感觉他比你爹更像你爹呀?”
杨臻噗笑出来:“这是什么话,作为兄长,不也正常吗?”
周从燕撇嘴,似是有什么天大的遗憾一般嘀咕道:“我还从来没想过你讨厌什么呢,还有啊,我也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这些问题我觉得我都没回答好。”
“没关系,表哥他也就是随便问问。”杨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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