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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就这么老实地坐着听,长辈们面对他的时候总喜欢叙旧,他也就是老实听故事,毕竟身为小辈,难不成还要议论长辈们的往事?
苏策似乎也是没能等来想等的回应,便问:“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毕竟是往事,前辈若想说自然不吝多言,晚辈无需多问,若不想,晚辈更不用再多置喙了。”杨臻坦诚道。
苏策看了他片刻笑道:“你倒是比我看得还开。罢了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想他念他千百遍他也回不来了,你还年轻,生离死别的事经得少,也实在没必要提前品味这个中滋味。”
茶壶不大,老少二人几句话间便要重添新水了。
“前辈对前不久崆峒和峨眉的事了解多少?”杨臻把茶壶重新坐到炉火上问。
“梗概而已。”苏策说,“如今我不涉江湖事,许多时候都远观得不真切。”
“其实,即便晚辈身涉其中,也瞧不真切。”杨臻说。
苏策看他问:“你觉得有不妥之处?”
“晚辈也只是猜测。”
“此二派之难都牵扯到了剑魁,而最后又都证明是剑魁无辜受牵,想来也确实有些蹊跷,这两件事相似的地方有些巧了。”苏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想到的却都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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