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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恕深吸了一口气后,脸涨得通红,似乎是憋了好一会后,还是没控制住捂着脸猛咳起来。
“将军您怎么了?”范承律连忙上前给他抚背顺气。
“无妨……咳!”杨恕撑臂伏在桌上,一时间竟直不起身子了。
“来人呐,来人!”范承律疾声唤了仆役进来。
柴赓和韦润守在屋外,一直等到老大夫和掐着方子的范承律出来。
“怎么样了?”两人急问。
老大夫把房门一阖叹气道:“唉!杨将军是个身子强健的人,可如今积日劳累,一朝悲愤逢集竟也病倒了。”
“悲愤?”柴赓不高兴了,他一把揪住了范承律的衣领子质问道:“老师他病倒的时候就你在边儿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韦润赶忙撸着他想把他扯开,这些日子范承律忙前忙后、跑进跑出的赶活,眼袋都熬出了两层,这些韦润都是看眼里的。
“伏老救命……”范承律被勒出了半条舌头。
伏老大夫也赶紧攥着拐棍拉扯解释:“这位官爷快些放手,范大人实在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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