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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天赏脸,正此时一个响雷在已经见黑的天上劈开了。
范承律和方副将都能觉察得出杨恕的暗怒,若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他们哪能坐到今日的位子上,可偏偏也有就是没一点眼力的。
一个挑了盏灯的衙役凑到范承律边上问:“大人,看这情形怕是要下雨啊,咱们要不要先把人喊回来,明日再……”
范承律梗着包得严实的大头给了那个衙役一巴掌斥道:“谁等你明日?告诉底下的人,给本官加紧找,别管下不下雨,就算是下刀子也得找!”
衙役被吓了一跳,抱着脑袋在一阵连连应声中退下了。他们家范大人一向脾气挺好,乍一发怒当真是让人害怕。
范承律偷瞟了杨恕一眼,心中暗暗寻摸到底要不要继续审问。他大概知道隗冶是个什么人,不过看杨恕的样子,他就明白杨恕所知的隗冶远没有他知道的那么肤浅了。
“你们昨晚抓来的那个孩子也在其中?”杨恕沉声问。
喽啰只道不知,他不管抓人,那么多孩子也分不清谁是谁。
范承律觉得在杨恕眼中这个抖的跟筛糠似的喽啰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朝喽啰摆了摆手拉了一下喽啰的注意力问:“隗冶往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已经跑了……”喽啰回答。
范承律叹了一口长长的朽木不可雕的气:“你怎么一点儿用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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