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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霍乱下的这座寺庙,不说是全军覆没也差不离了,除却修为高深的几位高僧,就只有悟贪等十几人无事。眼下寺中病患们的一饮一食皆要由林年爱和杨臻过目查验,也着实是辛苦。
“檀越是说形迹可疑之人?”悟贪照顾着面前的一排药罐子问。
这几日间每到夜里将歇之时,圆净总会领着悟贪等人与杨臻一同讲经,也就第二日的时候,圆净就开始称呼杨臻作“小檀越”了。
杨臻点头:“我替林先生问的。”
悟贪悟痴二人寻思了许久仍道:“其实方丈之前和让我等在寺中到处问过,诸位师长兄弟都不曾提起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那些病了师父们呢?”
“尚能交谈的师兄弟们都问过了,最早病下的几人如今还不能清醒,所以也无从得知。”悟痴说。
“最早得病的是谁?”
“如今尚在的就是悟嗔师兄了。”悟痴说。
悟嗔,杨臻天天都会到他的禅房看他。听原本负责照顾悟嗔的大夫说,刚见他时他是悟字辈三兄弟里最精壮的一个,如今病了这么久,整个人都瘦脱相了。
“悟嗔师弟先前一直是负责带着小师弟们采集寺中食粮的,后来他病倒了,这个活计就交给那位陈小施主了。”悟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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