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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杨臻便被领进来了。
“扈叔,又来打扰您了。”杨臻朝他拱手。
扈坚良同他对面而坐问:“昨日我走后你那里如何个情况?”
“正如扈叔所说,他老人家肯认我这个外孙,老爷子已经拉着我下了一天的棋了。”杨臻说。
“那便好那便好!”扈坚良开怀大笑。
“晚辈有一事想麻烦一下扈叔。”杨臻说。
“贤侄请讲。”
杨臻将方盒递上来说:“我这有一幅画,想请扈叔帮我送去徐州。”
“徐州?”
杨臻点头:“徐州都指挥使柴赓的府上。”
他自觉没必要再去徐州拐一趟,若是柴赓要留他的话,他一时半会就走不了了。他的盘算是,如今的抚江侯府基本成了兵部之下的衙门了,能有机会与柴赓联系一下自然百利无害。
扈坚良也明白这一层,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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