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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杨臻把事情概述完之时,棋盘上的局势已然成型了。
“就是如此,如何处置还请大人定夺。”杨臻一脸平常。
可对面的王鹤龄脸色却有些挂不住了。棋盘上的黑子明显比白子多,黑子几乎将白子的气吞尽了,他作为国手,哪里下出过这样的棋局?
“定夺个屁……”老爷子看着了无出路的棋局咬牙道。
杨臻和周从燕都给听愣了,这老大人刚才是骂人吗?这等身份的人竟然也会骂人?
“大人……”杨臻不甘就此将事带过。
“你这小子!”王鹤龄把手中捻得有些发亮的玉棋子往棋盒里一扔凶道,“年纪不也小了,怎么下起棋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杨臻抿了抿嘴,不知该不该笑,只道:“大人开局前并未提让子之事,所以晚辈未曾想过此事。大人,晚辈方才所说之事还请王大人——”
“你连一声外公不舍得叫给老夫,老夫为何还要听你说这些?”王鹤龄瞪他。
杨臻收了收下巴,眼巴巴地看了老爷子一会儿,小声说:“晚辈听说大人与家父二十年前便断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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