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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南曜没说话,杨臻就晓得他真是不知道了,又说:“也难怪,哥你最近温书都快魔怔了。”
“我陪你回去吧。”闻南曜说,“正好回去拿几册书,也看着你省得你乱跑。”他拿过杨臻怀里的一大团花布问:“你弄着这些作甚?又不是个姑娘家。”
“姑姑在教心柔姐姐绣花儿,我也想要。”杨臻说。
“你连这都想学?”闻南曜听笑了。
杨臻犟了鼻子说:“才不是,我是想让心柔姐姐帮我也绣一个,给你改个书袋皮什么的,你说是绣凤凰呢,还是绣牡丹呢?”
闻南曜笑出了声:“你跟那个姐姐有仇吗?刚学绣花的人绣什么凤凰牡丹?”
“不行吗?”杨臻对绣花一无所知,如他所见,不就是彩线穿针扎花布嘛,跟丹青作画也没什么区别。
“行行行,只要咱们臻臻想要,绣什么都行。”闻南曜说着单手给他抻了抻有些歪的对襟问:“这叫什么?”
“君子正其衣冠。”杨臻像背书一样摇头晃脑地说。
三人到太师府后,当真瞧见了在后院围着石桌绣花的闻夫人和柴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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