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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赓想骂人了,他一直觉得文人个个有贼心没贼胆,但这么没胆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范大人既知五毒宗的厉害,自然也该明白,若等你想出万全之策,那些被掳去的孩子还有命活吗?”杨恕敛目看他。
范承律被杨恕看得有些头皮发麻,连忙起身拱手道:“下官知罪!”
“我只问范大人一句,”杨恕说,“你可敢出手?”
“杨将军的意思是……”范承律瞪了眼。
杨恕微微昂首看着他说:“你若敢出手,我自会助你成事,若不敢,一帮残宗余孽,我也收拾得了。”
“若将军是想剿灭五毒宗,下官自然不敢推辞,可是这惊动军营的事下官实在……”范承律有些犯怵了,都说杨恕是儒将风范,如今面对着儿子失踪的事生起气来却也是杀气腾腾的。
“明日我会上书朝廷,如今抚江侯府已然废了,就由本将军替朝廷清理肘腋吧。”杨恕起身道。
范承律连忙拱手附声道:“下官定当全力以赴!”
他从一开始的盘算就是与兖州大营的人联手,只不过是碍于没信心请得动大营中的大爷们罢了。
杨臻有知觉后的第一个感受便是后脖颈子皱巴巴的疼,他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后,顾不上疼,一下子便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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