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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丹点头。
“为防万一,还是请伯父换个地方收藏吧。”杨臻把话说明。
“好。”有杨臻这句话,周振丹总会顾忌着已经来过一次的鸿踏雪。
数日之后,杨臻和周从燕离开了苏州,是夜,二人在绍兴快意楼落脚,这里的店小二竟然还记得杨臻曾在柜上多留了些银子的事。这样正好,也省得再掏银子了。
二人同在周从燕的房中吃饭之时,杨臻问了她一件这几天刚生出来的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读诗了?”
这两天上路之后杨臻就发现了,但凡是他们歇脚的时候,周从燕都会掐着本《东坡诗集》翻看,只不过她总是有些偷偷摸摸的,所以杨臻也没明摆了问。如今周从燕就把诗集搁在桌子上了,他自然也就能问了。
周从燕翻着白眼瞅了瞅他说:“你还好意思问?之前鸿踏雪说错了的时候你也不提醒我,是不是还偷偷笑话我了?”
杨臻直道没有。凭她的好胜性子,说出来她不更尴尬吗?
周从燕看着杨臻衣服上的赤杨墨枝,把饭咽下去摸了摸手边的诗集念道:“恰似姮娥怜双燕,分明照、画梁斜。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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